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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们还要凄惨，又怎能喜悦得起来。
“四……四师妹！”二人此时奄奄一息，强撑着抬起眼皮，看到了曾经被他们瞧不起的人。
她想，这俩喊自己“四师妹”绝对不是因为想向自己求助，更不是因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是他俩根本不记得她的名字。
“二位叫错了。我都退宗了，再叫四师妹就不礼貌咯。念在二位从前对我有诸多照顾，我特来送你们一程。怎么样？开心吧，有人替你们收尸。”
“你！”裴怀内心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相比之下，陆长行冷静得多。他气息奄奄质问：“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瞎说，是你们被雪狼王伤成这样，怎会是我做的？唉，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呢。我刚入门的那一年寒冬，也是这样满身是血地躺在雪地里，身上的法袍也如这般破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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