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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好像其他的也送不出手了。”
她回忆了一下，好像章若晚确实是在宿舍里说过，想要一瓶某牌子的香水。
“正好我最近不是接了不少工吗，一瓶香水还是可以送的。”
曲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可以的。”
两人买好香水，去结账的时候，那位服务员便小心翼翼的询问：“你是楚歌吗？”
楚歌微愣，笑着点了点头：“是啊。”
服务员小妹妹眼眸一亮，闪着亮光：“可以给我一个签名吗？”
“可以啊。”
楚歌没想到，原来自己还真的有粉丝啊，她一直以为，微博上那些活跃的粉丝都是曲宁给自己买的粉。
顺便跟那人拍了张照片之后，那人雀跃的说着：“你好漂亮啊。”
楚歌失笑：“谢谢谢谢。”
跟曲宁出了店门口，楚歌失笑道：“我这还是第一次在外面被人说要签名呢。”
“以后会更多的。”
“嗯嗯，回去了吧。”
“好啊......”曲宁话音刚落，便看到前面一群人冲了过来。
边跑过来边喊着：“楚歌在那边。”
楚歌一滞，侧目看向曲宁有些诧异。
两人还没来得及离开，便被人给围住了。
“楚歌是吧，可以跟我拍张照片吗？”
“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啊啊啊楚歌你本人超美的。”
“楚歌我很喜欢你，你之前代言的衣服我都买了。”
“......”
大家还在往楚歌这边挤，曲宁有些无奈。
让大家稍微冷静一下，但这会好像没一个人听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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