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蝙蝠侠今天也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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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最近的心情不是很愉快，虽说从表面上看他似乎也没有过很愉快的时候，但是从他那越发下撇的嘴角和越发“严重”的“喉癌嗓音”上，同时对哥谭的布鲁西宝贝和黑暗骑士都十分了解的阿福、迪克和杰森还是看出了他所表现出来的不满。

“从表面上来看，切斯温德先生应该是个挺省心的好孩子，而且您的监视措施也已经建立得足够全面了。”

阿福给坐在蝙蝠电脑前紧锁眉头的布鲁斯端来了一盘小甜饼和一杯咖啡，“所以您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好好的喘口气歇一会儿呢？”

他最近从布鲁斯老爷还有理查德和杰森少爷那里知道了不少关于这个误闯入他们世界的超能力者莱茵·切斯温德的信息，了解了他那匪夷所思的“降临”方式、目前所遭遇的困境，更是知道了老爷在他身上设置了多少监控和防御措施——定位设备、监控摄像就不用说了，夜翼、罗宾的轮替“陪”更是勤得和倒班似的，甚至还有由正义联盟成员组成的后方保障防御系统……

如果莱茵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豪华的监控待遇，估计得受宠若惊。

当然，其实一开始莱茵是并没有这样的待遇的，这一切的转变都要从一周前说起。

一周之前，莱茵一大早起来就和迪克跑到哥谭中部岛屿边界验证思路，可是实践结果是相当的不尽如人意，倒不是说他们的思路完全被这次试验结果给推翻了，他们的思路方向的确没错，屏障罩子的范围也的确是在扩张，但是扩张的速度……简直是一言难尽。

“保守估计，起码比昨晚多向四周推进了两英寸。”

夜翼迪克·格雷森和莱茵两人穿着常服交流着，反正莱茵也知道他们的身份，迪克对于以普通人身份和他相处这件事也没什么心理压力，“速度也太慢了，要按这个速度来计算，你大概过一年也上不去瞭望塔了。还是说这个速度本来就是不定量？”

这一来一去，迪克的探究欲完全被勾出来了，他觉得自己一定能搞定这个东西，前提是再多做一些实验。

于是接下来的一整天，“研究屏障二人组”都在努力提出各种天马行空般的思路并加以验证。比如白天的扩张速度是不是会快于晚上，比如在外面游荡会不会比窝在安全屋里更对扩张起到促进用，比如多与外人说话是不是比沉默更对扩张起到积极的用……经过一系列的测试，在莱茵沿着限制边界线高速完成了第六十圈“划线行动”后，他们还真的发现了一些极为有用的结论。

“所以，如果想达到最棒的加速效果，你需要做的就是……多做好事？”

晚上的迪克又换成了夜翼的装扮和一身漆黑的莱茵两人蹲在一处高墙上总结着这一整天的成果，“怪不得昨晚算出来的屏障扩张速度那么快，肯定和你当时刚制服了三帮劫匪有关。”

莱茵听到这个结果，心里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如果按照中国的说法，就是替天行道、积累了功德得到了报答呗——还有这么玩的？

不过，还有种理解方式：“也有可能是，这种救人的行为是最容易被定义为正义的行为，我这么做起码从表面上来讲代表了我是正义的，对周围人的伤害度小。你们的，嗯，世界意志可能本意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原住民才做出圈禁我这件事的，所以当我对它的原住民表现出很大的善意的时候，它对我的的限制就会有所放松。”

“可是平行世界的人过来的时候，我也没看见它限制他们啊。”

地球二、三的人可是来过这里的，夜翼对莱茵的设想表示质疑，更何况世界意志这种东西太过飘渺了，身为一个凡人，他实在有些接受不来。

“你也说了，那是平行世界的人。”

莱茵想了想说道，其实他以前也对世界意志这种东西不是很相信，可是亲身经历过那种用语言没法描述的感觉之后，他很难忽略它，再加上以前在卡玛泰姬的经历也让他的视野开阔了很多，“而我可不是从‘平行’世界来的，更像是从‘局外’来的。”

“好吧，就算是这样好了，不过你之后要怎么做？和我们一块儿夜巡怎么样？反正你自己行动也是要做这些事情的。”

其实夜翼并不放心莱茵自己一个人在哥谭里做义警，因为他本身就是个“不确定因素”，应该放在身边好好看着。哦，还要去和蝙蝠侠说一说这事，也不知道b会不会同意——这里可是他的哥谭，一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就想来他的地盘上“多管闲事”，这简直是挑战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