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惊讶迅速被掩盖，目光中却多了一丝柔和的光。
他微微点头，带着熟悉的语气说道：“冯玉，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你。”
冯玉的神情从紧张中缓和下来，嘴角带起一抹轻松的笑意：“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厉然，调侃地说道，“没想到咱们晨曦区的植物学家也会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怎么，学植物还需要黑市采风？”
厉然抬了抬眉，眼中带着几分无奈，但语气依旧温和：“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不过这里确实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倒是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了？”
冯玉耸了耸肩，笑得有些无赖：“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搞点有用的东西呗。武器、地图，还有……消息。说起来，我才好奇你在这儿干嘛呢，晨曦区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又回来了？”
厉然的神情微微一变，目光似乎有意避开了她的眼睛。他的语气依然平静，但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有些事情……需要查清楚。”
“查清楚什么？”冯玉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迟疑，语气里带着试探，“和研究有关吗？或者……”她想了想，试探地问道，“和你之前在黎明区的事情有关？”
厉然抬起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语气却刻意含糊：“算是吧。但这个地方不是说话的地方，冯玉，我们最好换个地方聊。”
冯玉眉头一挑，看着厉然，嘴角带着一点打趣的笑：“你果然还是老样子，这么谨慎。”她点了点头，“行吧，你带路。”
厉然没有再多说什么，微微侧身示意她跟上，随即走向巷子更深的方向。
冯玉看着他从容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他们在晨曦区相识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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