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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森莫名感觉周遭凉飕飕的，就连那服务员臃肿的大脸都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他小心翼翼道：“你可别骗我，我不怕鬼！”
宋福吉嗤笑道：“不怕就好，你拿着这个，总有鬼来跟你换钱。”
乔森感觉手中的纸钱有些烫手。
他匆忙将其放到桌上。
鬼知道他跟光头蓝一样，也怕鬼啊！
宋福吉哈哈一笑，说道：“白给你钱都不要，那我就收走啦。”
“你不是开玩笑？”乔森问。
宋福吉正色道：“当然。”
他沉吟片刻，朝着乔森道：“木头，看在咱俩是朋友的份上，我得给你是说一件事。”
“什么？”乔森问。
“这世界很快就要变了。”宋福吉抬手指着天空，说道，“即便是现在，你行事也要小心一些。”
乔森疑惑地看着他。
“你觉得电视上的那些气功大师是真的吗？”宋福吉反问。
乔森愣了下。
若是原本，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可是现在嘛……
“大概是真的吧。”乔森说。
宋福吉当即露出一副看白痴一般的眼神，说道：“你还真傻，那些骗子骗得可就是你这样的人的钱。”
乔森：“……”
“真正的高人都在山上，下山的除了一些落魄户，就是寥寥一些门派的试炼弟子，或者不入流的小门小户，”宋福吉道，“大张旗鼓出来的，百分之九十都是骗人的。”
“剩下的百分之十呢？”乔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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